作者 |毛立辉
尽管展现时装表情的手法丰富多样，但要让观赏者在发布会上质地清晰、色彩鲜明地读得时装作品的形和态，感悟设计理念蕴藏的时代风尚，无论多么伟大的设计师，都离不开用最基本的灯光语言，彰显服装的质感和精彩细节，巧妙写意发布会的主题背景，悄然调节时装展演的节奏，用时装的设计情感推升观赏者情绪与发布活动一同进入高潮。在时装发布活动中，用灯光照射时装秀场空间创造的光环境，不仅能影响人们对秀场视觉空间的心理感受，影响着观者的身心健康，更有助于帮助观众解读时装发布活动的文化内涵。 用灯光创造秀场光环境，是渲染时装情感、营造秀场氛围的重要造型手段。如何用灯光的语言规律，为时装发布秀的展演区域进行照明，如何运用灯光的光强、光色、光质、光影、光位、光区、光束和光的运动等造型要素，与秀场背景、服装及音乐等密切配合，围绕模特对时装的展现，创造秀场长（左右）、高（上下）、深（纵深）三度立体空间的流动和秀场氛围，如何科学掌握灯光造型的技术技巧，充分发挥灯光的艺术功能和艺术质量，探求秀场灯光造型要素传达的文化内涵，生动体现发布会的主题创意、设计理念，迷情感人地展现时装的内在魅力，颇为重要。 
灯光塑造时装视觉表情
用灯光作为创造时装视觉形象的造型手段，在秀场对动态展演的时装进行照明和造型，是一门采用科学技术营塑时装生存的空间，传达时装视觉魅力，揭示时装发布活动内涵，营销时装流行文化的艺术。在时装秀场的空间里，由灯光的照度、分布形式和灯光色调、色饱和度、颜色分布及显现度构筑的时装秀场光环境，不仅满足着时装发布活动的物理、生理 (视觉)、心理、人体功效学、美学和社会(指节能、绿色照明) 等方面的要求，观赏者由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以及80%由光引起的视觉产生的有关生理和心理环境，是提升认识时装发布活动空间视觉效能的重要条件。 灯光作为时装秀场舞美的一部分，需围绕时装表演的视觉核心----模特，依据时装发布主题内容和时装风格特征，遵循导演对时装发布活动的总体构思，时装展演情节描写、发布节奏传达的需要，与秀场舞美的背景、服装、道具、特效、妆容等相结合，并融合音乐等听觉形象，来塑造时装视觉艺术情感形象。 在时装展演中，灯光既照明表演，使观众看清模特的身形和时装的物形，又导引观众的视线跟随模特表演聚集在时装上，既塑造着模特的衣装形象，烘托时装的情感幻觉，又创造着发布会的空间环境，渲染着秀场的艺术气氛，既显示着时装秀场的时、空转换，突出着时装展演的舞台节奏，更丰富着时装艺术的感染力。  秀场灯具的配置虽与时装设计师关联不大，但在时装发布中灯光的运用，却与如何表达时装设计师的创意内涵有着密切地关联。秀场灯光的投射方法，以及灯光的光强、光色、光位在时装发布过程中，给模特、时装的照明和造型能塑造出什么样的时尚形象与情感联想印象，是时装设计师们需了解其特性，不断发掘灯光要素潜在功能，须深刻研究的课题。  光是具有软硬性质的。如有明确方向性的自然界太阳光，能清晰地显示景物的形态、结构、质量，明暗对比强烈，明暗交界线鲜明，有明显光影的光为硬光。在时装秀场所用的聚光灯、追光灯、光束灯等投射的光属硬光质。而没有明确的方向性，如自然界阴天的光线柔和细腻，照射范围广阔，易展现景物的细部结构和微妙的质感及层次，这种光影模糊，明暗交界线柔和的光为软光。秀场上那些螺纹光、泛光灯等投射的光均为软光质。 光质有非常强的语言能力，不同的光质，能产生不同的造型印象，会给观众造成不同的视觉效果。光的软硬感受来自于生活。硬的物体一般棱角分明，转折明显，被光照射后明暗对比强烈，层次较少；而软的物体大都棱角模糊、转折细微，光照后显得层次丰富、细节毕现。 在时装秀场上，身着晚装的模特沐浴着软光的照射，以柔和朦胧之美给人以甜静、淡雅的感受，而用柔和的光线描绘美好的梦境及季节空间，梦境会更加浪漫，空间会显得更加灵动，令人向往。以柔和的光线给人物、景物创造一个淡雅的环境再恰当不过。 硬光照射下的景物常显生硬和强烈，时装秀场上常用硬光明显的光影，着重刻画一种婀娜多姿的衣着形态，或在一个作品体系展演完结时，用明暗对比强烈地硬光交界线照射走进背板的模特身影，能强化观者对作品整体的结构印象。 对光质的选择，一般由时装发布的题材、情节、风格、展演形式等决定，是时装发布活动策划中，灯光设计应确定的灯光元素之一。  用灯具将成束的聚光投于秀场空间，直接用光的形态来表现视觉形象，运用不同形状的光束做为秀场舞美的造型手段，是现代时装发布活动中灯光设计的重要特征之一。 光束的形状是组成光束语言的重要元素之一。不同粗细和不同外型的光束形状，给人的视觉冲击是不一样的。粗的柱状光束会使人联想起厚重古朴、雄壮有力的感觉，中等粗细的柱状光束，能令人想起阳光和春雨，让人心情轻松，无限惬意。光束的形状除了使人联想到宇宙间的自然万物，还能唤起人对声音的无限遐想。如粗的柱状光束可使人联想起大提琴铿锵的音色，PAR灯强烈光束会有种夹杂着中提琴圆润、激扬的旋律，令人神清气爽的体验，而根根丝状光束则有金属般清脆感，像伴随长笛或小提琴的音符迎面扑来，让人在浓烈的氛围中感受秀场上神秘浪漫的情怀。   以光布景以影塑型 在时装发布活动中利用秀场的投影灯、激光灯、幻灯等灯具，通过造型片、幻灯片、激光和全息投影等手段，在秀场的天幕、台面、背景处、维幔上、屏幕间投射影像形成可视形象，用光影造型技术来传达时装设计理念烘托发布会主题思想，已成为现代时装发布活动较普遍的一种科技手段。 用光造影，以影造型，从单层平面屏幕投射，到多层次或立体屏幕投射，从单方向灯位投射到多灯位的投射，从天幕区投射扩展到展演区投射，从立面造影扩充到秀台面布景，这种直接用光的手段表现可视形象的方法，通过光影渲染秀场环境的情调，用光营造与品牌流行文化、时装发布活动主题相吻合的氛围，使秀场的模特和时装，笼罩在光与影编织的奇特气氛中，实现了以光布景，借影寄形，弄影传情，将时装发布活动的情感高潮推升起来之目的   用灯光的照射在时装秀场设置不同光区，如投射到模特展演区域的演区光，投射布景形象的景区光，投射到秀场天幕上的幻灯影象或天幕光色，使同一秀场展现、并置或交替出多情景的时空变化，使秀场画面主次分明，层次丰富，灵活多变，更能烘托和突出模特的时装展演。 亮的光区是存在的、有形的，如用亮光区在秀场虚拟一条滨海大道或一曲林间小路，这条大道和这曲小路在秀台上是有形的，然而大道旁的海和小路边的树林是不存在的。用现代化灯光手段，对模特展演的秀道、模特定位亮相的秀台区位布以强弱不同的光区，以突出处于秀道模特主要展演视觉的焦点，减弱对其他模特和布景道具的关注，从而实现了艺术之象“妙在似与不似之间”的最高境界。 有形之物易觉实，无形之物易生虚。用现代化灯光手段设置不同的光区，使秀台上画面主次分明、层次丰富，形成静止意义上的视觉画面语言更加清晰化、简洁化，运动着的模特和时装的视觉画面语言更丰富多变化，不仅可为时装表演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和灵活性，更为观赏者的想象提供了更为广阔的空间，进而满足着观众追求愉悦的审美需求。 如根据时装展演的风格需求，用灯光在秀道台面布一串语言符号最简洁的几何形强光展演区，光区灯一亮，站立其中的模特们便成为了秀场视觉的聚焦点，或用一支光柱投射身着晚装大礼服的模特形成一个展演光区，光区跟随缓缓移动的模特，将观赏者的视觉焦点聚集在模特的服装上，使观赏者的情绪随景物画面的移动，慢慢地释放出来……在适当的时候有意识用光区来铺垫时装展演，不仅令设计语言更加简洁明了、生动丰富，且会起到意想不到的视觉效果。 对不同光区的照射来烘托铺垫时装展演的效果，无论是用单灯投射，还是多灯组合投射，都需根据时装展演的内容、台面设计和景物而置来行事。布光常可通过调节光源、光栏、镜片、档光片等方法，来限定光区的范转及形状。各光区之间有的宜相互衔接、柔和渐变，有的宜裁然断裂，互不干扰。只有依据时装展演所表达的情感，才能使语言符号简洁的光区使用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现代时装秀场上，灯光投射的方位及角度，对表现人物的体态、情绪、景物的形状、结构起着重要作用。由于秀场灯光光位较多，把任何一个光位作为主光，或者投射角度稍有所改变，都可能会引起很大的视觉差异。只有以强烈的斜侧光显示光源，以相对应的光位做辅助光，以清彻明亮的逆光区分人物与背景，以必不可少的正面光做底光。以追光或特写光突出主要展演区的人物或景物，将各种光相辅相成，互为一体，形成既对比又和谐的光位效应，才能达到视觉的平衡。 时装秀场投光方位，一般是以时装展演区为中心，面对观众的模特为基点，以模特头部的高度为水线。通过面光、耳光、脚光、柱光、台口顶排光、顶排光、侧桥光、天排光、地排光、流动光等不同灯光部位的设计，用各部位光的功能及特性来营造秀场的视觉焦点。 时装秀场的灯光是在三度空间中进行造型的，现代灯光重视多方位的立体投光，在秀场光位的设置中，应重点考虑亮度高，显示秀场光源方向、强度、色彩和光色主调、占支配地位的主光，巧妙设置亮度低于主光，对主光起补充和修饰作用，给人物或景物的暗面以辅助照明和造型的辅助光，精心设计从模特后方或后侧方投射，勾划人物，景物的外形轮廊，把人物与背景区分开来，增强模特立体感，与背景空间感及时装质感的逆光，精准把握亮度不太高，但投光需均匀，能冲淡和柔化主光与辅助光形成的暗影，布满秀台、渲染秀场画面基调的底光。 当代秀场布光，基本是以强烈的斜侧光显示光源，以相对应的光位做辅助光，以清彻明亮的逆光区分人物与背景，以必不可少的正面光做底光，以追光或特写光突出主展演区的模特或景物。  秀台上光影的转换和流动，赋予了秀场灯光的活力，是使灯光成为了时装发布秀中最活跃，最有表现力的造型要素，是秀场灯光由静态造型变为动态造型的关键。秀场光的运动，包含着六种灯光造型要素的变化和流动：光强的明暗起伏、光色的转化、光位的移动、光区的变换、光影的隐现、光束的闪动等。在时装展演中，有时需单一要素的运用，而有时则是多种运动方式同时进行，共同阐释灯光喧染的时装设计语言。 光的运动扩充了时装秀场灯光的功能：通过光强的明暗不同，描述着秀场的时空变化，表诉着各系列主题的起始，光由暗到亮，呈现出一个灿烂和妩媚的意境，渐亮，抒发着惊喜的心情，而渐暗，写意着远去的惆怅和无限的睱想。改变和转化光源的颜色，或用数种光源综合形成秀场不同光区的光色成分，对表现时装发布主题思想帮助较大。如用淡蓝光色表现清冷月色，以紫绿色光展现衣着休闲环境的浪漫随性，白色表示婚纱礼服的纯洁高贵等。 光的运动具有四维性，是在三度秀场空间中创造流动的秀台气氛和画面的。用灯光的运动引导观众视线、烘托流动的时装展演动作和模特情感，通过区域、形状、方位等空间变化，快、慢、断、连等时间方面的节奏变换，在秀场用灯光科学地营造时装发布活动的感人情节、发布亮点、主题高潮，使光随情变，渲染流动的秀台气氛和画面，转换时空、增强时装展演节律、推波助澜观赏者情感。 
灯光造型语言设计
科学设计时装发布秀场灯光，就是有效利用现有灯光，围绕发布主题和时装展示的节奏，变化灯光强弱、色调、光影形状等光运动语言，用灯光与模特人体、妆容、服装造型、音乐、背景等时装展演的各要素相配合，突出服装的质感和细节，消除观众的审美疲劳，营造发布会表演气势，调动观赏者的情感色彩。时装展演作为艺术表现的类别之一，主要通过人体富有韵律的动作，表现出着装的季节、穿着的环境、时装的风格特性，和衣装者的时尚情感。一场时装发布会一般只有二十多分钟的展演时间，每款服装在主演区展演的时间是按秒数来计的。在时装色彩缤纷眼花缭乱的瞬间变幻中，要想创造与时装表情相吻合的环境空间，烘托渲染起展演时装需要的文化氛围，运用看得见、摸不着，通过控制设备处理，能够灵活多变、瞬间转换的秀场灯光来表现时装动态的景物形象，是其他舞台美术手段无法实现的。 时装发布秀场的灯光，在创造观众和模特舒适的视觉环境同时，要帮助观众清晰地看见秀道上的模特表演和衣装形象，感悟时装发布活动传达的时尚文化内涵，充当观众和模特之间的视觉沟通桥梁情感交流桥梁。所以，秀场灯光功能已由控制空间体量，显示时间变化，创造动态效果，开始转向强调光的写意传情、突出光的塑形作用和光的活动作用，以及光与音乐关系的重要性。灯光在时装发布活动中，已能动地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作为一种美的艺术，秀场灯光要求在时装展演中能够通过灯光效果的不同来营造气氛与渲染色彩，从而为观众展现出不一样的意境，从而体现出作品深层次的内涵与韵味。 利用灯光手段对模特、服装、布景、化妆、道具等因素进行“二次着色”，协调画面的色彩和基调，在人与人、人与景、景与景之间形成联系与分割，使各个部分处于主与次、虚与实、对比与调和、明与暗等各种造型关系中，使各种视觉因素形成统一的色彩和形式构成，并赋予视觉连贯性，创造完美的秀场画面和场景气氛揭示发布会主题思想。 如用灯光对模特展演的服装进行染色，可得出多种视觉感受效果:用光色对同色的服装着色时，提高服装颜色的饱和度，使服装色彩变的更加鲜艳漂亮；用与服装互为邻色光色照射时，服装的颜色会跟随着光的冷暖变化进行冷暖变化。 使用灯光自然美的性质，让不同色彩的灯光互相融合、交织,是可以营造出良好的秀场艺术形式的。利用暖色光使观众感到热、兴奋、刺激等膨胀靠近的感觉，冷色光让观众感到冷、沉滞、安静等收缩腿后的心理感受，从而勾起观众在情感上的共鸣，使观众与模特同呼吸共命运去呼应发布会的主题。 用不同的光色演绎不同的思想感情，可使灯光具备一定的独特创造性，在满足时装发布情节发展的前提之下，协调统一模特、服装、音乐、道具和布景，以此来吸引观众注意力，烘托秀场表演氛围，给观众带来视觉上的震撼。  利用秀场灯光的光影与布景配合造型，表现时装发布秀场环境，既可借影寄形，单独表现秀场情调气氛，也可灵活的隐现甚至叠化不利于发布主题的环境因素。 优秀的秀场灯光，是能够协调背景、道具、发布会节奏与时装展演情节，一起表现出时装秀所规定的表演环境画面和空间、创造时尚表情和渲染活动气氛的。我们运用光强、光色，可表现时装发布的主题基调，用全息投影将秀场T台变成现场感十足的大自然景观和虚拟的建筑场景，通过全场片刻无光的暗场效果过度，营造令人暇想的时空环境，通过光束的投射或追踪，创造月色扑朔迷离的联想和阳光初升的希望……灯光的涉入，已使时装秀场场景更具生活性和真实性，在发布会流行文化展演中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当今时装秀场的灯光，已超越单单的照明作用，依托布景、道具等向着多元化的灯光造型、渲染环境、创作特殊效果等方向发展。整体时装发布展演情节发展离不开秀场灯光这一创作依据，而秀场灯光的设计又离不开发布主题诠释、模特的表演、场景以及道具的运用。通过秀场灯光光色的自由变化，还可将空间时间的变换、气氛渲染、氛围烘托展现出来，从而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引起观赏者时尚情感的共鸣。  灯光和音乐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艺术形式，音乐让观众在听觉上陶冶情操，灯光让观众从视觉上得到情绪宣泄，这对可影响人们情绪的两种语言相互参透、相互补充，常以综合形式存在，成为时间和空间交织的艺术。 时装发布展演中，单纯的音乐给观众的感受往往是宽而无形的，有时甚至会让观众产生一种朦胧而含糊不定感受。用灯光配合音乐观秀，视、听结合可合成出动人的感染力和冲击力，而通过灯光视觉形象与音乐听觉形象的配合，对发布会情节推动、时装形象表达、环境氛围渲染、思想主题强化，对升华观赏者内心情感从而达到移情的效果，是大有可为的。 灯光师如何结合音乐给观众的感受，调整灯光的明暗、投射光束的灯影，摇曳光柱的高低，如何抓住音乐催人情升的节奏，时适推出同心光束开行光束，或飘洒春天突如其来的雪花特效，如何围绕轻柔的音乐，配以节奏缓慢、色彩淡雅的灯光变化，把观众思绪带入流殇曲水的意境。当我们的灯光变化能随着音乐情绪的变化来进行时，我们的时装发布活动就有了更加迷人视觉魅力。  光不仅仅停留在视觉的基本感受上，还具有调动观众情绪、启迪人们思想、通过画面协调观众的观赏心理，使人在精神得到极大愉悦和满足的功能。如果我们把模特、布景、道具、化妆、服装、调度、音乐及音响效果等看作时装秀场画面上的点，那么秀台灯光就是紧密串联这些点的主导线。因此，秀场灯光成了时装设计者统一和表现发布会主题思想的重要因素之一。 在当今灯光艺术中，光的强弱、色彩、光位、光的运动等均可塑造、强化人物和景物的形态、立体感、空间感。通过强弱不同的光区和光强来突出表现主演区模特的手势、姿态、动作和重要布景道具，减弱了次要演展区的模特和其它布景道具，通过光的色彩影的变化揭示着模特的时尚情感、表现着模特的衣装形象。 通过光位从模特的后方或后侧方投射，用反光勾划人物、景物的外轮廓，把人物与背景区分开来，在表现模特轻薄服装透明感的同时，增强时装、模特的立体感、空间感及质感；用柔和的逆光来衬托模特优美的身姿，可尽显模特婀娜身影；运用侧光加强布景、道具的立体感和层次感，用45°前侧光效使人联想到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联想到青春与力量、梦想与希望等。 通过光的动态造型来演绎时装发布的细节情景，让其光效所激发的心里感受和时装主题严丝合缝，可形成天（时间气象）、地（位置）、人（模特）合一的感受。以光变应时装展演之变，为展演添加活力，使变化的光影与变幻的时装合和着鲜明的力度和超强的感染力。所以说秀场灯光可使秀场语言更加清晰化、简洁化、秀台画面主次更分明、层次更丰富、调度更灵活多变，形成较好的静止和动态的视觉画面，满足观众追求愉悦、简洁的审美需求。 服装的质感，光能写实，也易抹去。探求秀场灯光造型要素，运用灯光技术和技巧，创造三度空间的流动和秀场气氛和画面，熟练掌握灯光语言规律，是提高设计师作品情感传达准确率的有效途径。 创新秀场灯光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艺术课题,是秀场灯光的生命与灵魂，更是一项全方位、系列化、深层次、高水准的复杂系统工程。创新秀场灯光，任重道远。 
作者 |毛立辉（中国著名时尚评论专家）
照片来源 | 时装周官网、维秘官网、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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